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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 一月正是落羽松最美的時節,經過了整個十二月份的凍寒交迫,天氣一個回暖,豔陽四射,落羽松那深棕偏紅的色澤,瞬間大爆發了起來,那屬於北國的深秋浪漫,在亞熱帶的台灣也狂恣地與秋楓鬥豔。
亞熱帶的寶島台灣,一年都是無霜期,一整年都是生長季,所以生物之歧異冠於周遭地域,常綠樹種保障了島嶼四季都可以綠意盎然。它是我們居住地的美麗,但卻也少了季節變幻的動態動潑。
有時候我們也會羨慕秋日滿眼金黃的感動,仍然深受數大、一望無垠的單純之美,儘管它是生物多樣性理論中的大忌……
落羽松,一株原產在北美大陸沼澤區域的杉科樹種,意外在台灣土地上落地生根,又意外地生長勢奇佳,極盡地在異鄉表現出它在原生地的姿態,於是像雨後春筍般,漸漸地在島嶼上開枝散葉起來。
農地造林,我記得是多年前的農業政策,鑑於靠近都會區的農地漸被廢耕的狀態,農委會祭出一賞一罰策略,賞是獎勵耕種,包括種植高經濟景觀樹種;罰則對於廢耕荒地課以重稅。
現如今看來是有點成效,當年種下的樹苗,今天成為大樹,而且美麗的令人屏息,尤其在寒流後的回暖天,豔麗的冬陽映照下,濃厚的北國風情格外顯現,枝梢染得像極一身火海般……這對北國人而言也許沒什麼大不了的,但對習慣一片綠的台灣民眾,卻稀罕得無法冷靜以對。
明明就是普通的鄉間,卻也熱鬧非凡了起來,為沉默的綠野間,綴上一叢亮點,祕境不再神秘,成為雅俗共賞對美麗的追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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